日前,四川藏族作家阿郎小说集《酥油花》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,阿来、丹增、杨志军倾情推荐。

       这本书,在小说所涉的历史背景、文化风习上是下了功夫的。应该说,那些背景性的东西经得起考究与推问,是可以当成史料来读的。从这样的小说,读者至少可以触及真实的生活质感,这也许就是阿郎这些小说的价值所在。

——阿来(作家,茅盾文学奖得主、四川省作协主席

       阿郎的小说始终关注当今藏区的发展变化,他的作品有着自己诗意的特质,与其他藏区作家不一样的是,他把目光投向了底层女性的命运、有着大的悲悯之心和人文情怀!

——次仁罗布(作家,鲁迅文学奖得主、《西藏文学》主编)

       阿郎的小说显示出了心灵世界、生命的意义和精神的力量,正向着独立的品格、自由的思想、优美的语言、昂扬的激情这个写作目标迈进。

——丹增(作家、中国文联副主席)

       阿郎以冰山的静穆洞彻现实,以雄鹰的敏锐捕捉生活,以赤子的纯净遣造语言,以夏花的灿漫绽放精神。他从川西北走来,带着藏地风情的熏染,豪迈如风行大地,又细腻如工笔描摹,让我拜服在他的小说世界里,流连忘返。

——杨志军(作家、山东省小说学会会长)

      城市与乡土(题材)并无截然的分野,这是中国短篇小说给人的一个印象。当下中国纯粹写乡土的作品不多,尤其是那带有浓重地方色彩、描述乡间人情风俗的牧歌式的作品。《酥油花》,无疑是作家阿郎努力尝试的顽强、变异和寓言化的书写。

——李丹梦(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、文学博士)

       阿郎的小说充满浓郁的民族特色,他讲故事看似波澜不惊、却意味深长,像水一样缓缓流淌,从容,自然。

——刘书棋(作家,《小说月报》副主编)

       小说可不可以像诗一般纯粹?也就是说,小说可不可以以诗的方式来构建故事、叙事和人物?阿郎的小说的叙事建立在诗意基础上,因此有了不同一般的张力。

——刘火(文学评论家)

阿郎近照

       阿郎,藏族,四川小金县人,阿坝州作家协会副主席。先后在《人民日报》《民族文学》《西藏文学》《散文诗》《四川文学》《剑南文学》《草地》《贡嘎山》等报刊发表小说、散文、诗歌若干,有作品被《小说月报》等刊物选载,翻译成英、藏等文。